你尝试过吗?
痛苦到极致,反而笑得出来的那种感觉。
那不是释然,是身体的自保机制,怕你崩溃,就让你笑,哪怕眼睛布满血丝,哪怕那笑只像张开裂的伤口。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变得像机器人,每走一步,就有一颗螺丝松动。一步、两步,再多一步,就会散架。
你看,又掉了一颗。
我低头看着那颗螺丝在地上旋转,像是挣扎的陀螺,最后停下,银灰色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那一刻,我仿佛遇见了我的未来。
/
早晨醒来,我伸手按下床头柜上的闹钟,余光扫过旁边跟拇指指节一般大的机器人。由于梦境的影像未完全散去,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我起身洗漱,盘起被剪得像狗啃般的红棕色头发,凝视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我试着挤出个不太自然的笑。
算了,反正再一场戏就好。
我收拾书包,走出房门,摇醒睡在藤椅的父亲徐士良,报纸从他的肚子滑落,见他满脸惊慌的坐起身,我拾起掉落在地的报纸同时指着墙面的时钟,对他比划动作。
徐士良的世界无声也无法张口辩驳,所以出门在外受到屈辱,他常常往肚子里吞。然而,我全都看在眼底,所以对于学校的霸凌,我只字不提。
毕竟,我能为他做得并不多。
可即便无声,仍不妨碍他疼爱我。他的房间、他的棉被,甚至是买来的第一口面包都是我的。
这样的我,却要让他失望了。不,应该说,再一次失望更为贴切,但我相信这会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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