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那是一幅白色的帘幕,刺耳地「刷」的一声,瞬间在短短不到一尺的距离,有如天涯海角般的遥远。而护理师不顾晴雅母亲的哭闹,偏执地把我们从手术室连哄带骗地带离开。
在手术室的外面,生命征象监测仪的「逼逼」声,搭配病人的哀号声,让原本迫切的心更加的不安。晴雅母亲则是念着佛经,虔诚地朝佛祖无数次的请求。令人意外的是,曾珮芳也来了,憔悴的神情和哭肿的双眼,把她原本匆忙上得妆,又再次的洗刷殆尽。
相较之下,我反而比较像是个局外人,静静地蹲在角落,空洞的双眼凝视著白色的墙壁,自顾自地喃喃自语,但此时谁也没办法想像,那沾染鲜血的双手,是仅仅十六岁的我。我像是被加了一条过失杀人的罪名,被青春审判官在束发之年的记忆里划上了一笔。
SASA从远方的自动贩卖机走了过来,拿着一瓶运动饮料递给我:
「喝点电解质吧,你从昨晚在医院到现在都没进食,不要累坏身体,我姊姊就在这里上班,所以我相信这家医院的医疗能力,你不用太焦虑。」
我点了点头,接过运动饮料,喝了几口后便说:
「谢谢妳,也谢谢姊姊,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对晴雅紧急急救,让晴雅能维持生命迹象,一直挺到救护人员来救援。」
「是吧,我姊姊可是很专业的,你也多学学她临危不乱的冷静以及自信。话说曾珮芳怎幺也来了,她不是晴雅昏迷的元凶吗?怎幺还有脸过来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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