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翎淑轻抿了一口酒，红唇染上淡淡的酒色，眼神带着几分玩味，「话说回来，总裁大人今天特地请我吃饭，真的只是为了让我『控制流言』吗？」

韩寂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淡然，「不然妳以为是什幺？」

「比如说……」她拖长语调，眼神闪烁着狡黠，「弥补上次对我的恶劣态度？」

韩寂闻言，微微皱眉，「哪里恶劣？」

「哼，开车急煞车，口气像命令，还不准我交朋友，这还不够恶劣？」马翎淑数落得理直气壮，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真正的不满，反而透着一丝刻意的调侃。

韩寂轻嗤一声，「如果妳的朋友没有问题，我才懒得管妳。」

「所以你真的在针对段禀。」她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语气不再是刚才的戏谑，而是透着几分探究，「韩总，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幺？」

韩寂沉默了几秒，手指轻敲着桌面，然后低声道，「今天下午，我让人去查了他的大学时期人际关系。结果发现，他跟任何人的交情都很『恰到好处』，不过分热络，也不至于冷淡，甚至没有固定的朋友圈。」

「这……有什幺问题？」马翎淑微微皱眉。

韩寂擡眸看着她，语气沉静，「问题就在于，这样的社交模式，通常是刻意维持的结果。」

马翎淑怔住了。

她回忆起大学时的段禀，虽然没有太多的交集，可对方确实是个不会让人讨厌的人，但似乎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他的个性，但现在听韩寂这幺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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