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开,雨还在。丹麟顾不得。
「别用力,听我说,青黛。」他的全身已经湿透,水顺着裤脚往下滴,「妳现在骨裂,应该有位移。不能碰地,不能自行支撑,懂吗?」
他把祝青黛放进后座,她只嗯了一声,手还死命抓着衣角,全是冷汗和灰。
丹麟身边什幺样的人都混过。被打到骨裂的、枪伤还在流脓的、毒发作跌下楼梯、流产完自己缝针的。这种伤,他知道要去哪处理。
车开去深水埗。一边开,一边看后照镜。看有没有被跟。雨刷刷得急,被催的不耐。转进巷子。楼下一间没有招牌的小补习社,灯关着,铁门拉一半,他停好车,三下敲出约定的节奏。
里面没声音。十秒后,有一张脸从门缝探出来。
「……丹麟?」
「脚踝,没穿刺。需要支架。要固定,在退瘾。」
是胡椒。以前帮黑帮开刀,后来洗白教补习。手稳,嘴紧,工具齐。胡椒不算正规医生,但也没失手过。动得快,桌上一下就摆好冰袋、绷带、夹板、固定器。
丹麟把祝青黛放在舖好的简单病床上。她全程紧咬下唇,眼睛不敢看脚。
「你又是什幺状况?」
「我小伤,先处理这个。」
胡椒摸她脚踝的时候,她倒抽了一口气。
「这不是能靠绑绷带就能好的伤,正常要照片、要开刀,至少要先做影像确认,看起来是脚踝移位性骨折。」胡椒继续问:「上次用药是多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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