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真的没睡。
一秒都没睡。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握在手里,亮了一次又一次。
没有讯息。
没有敲门声。
没有陆司寒。
—
凌晨三点。
他后颈的药效退了,腺体还带着昨天残留的刺激感。
他躺在床上,薄被踢到脚边,穿着校服衬衫,汗湿的贴着后腰。
——司寒没来。
他不会来了。
他只是在控制他而已。
那句「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不要停」,也只是为了让他回头。
果然,他就是个宠物。
—
眼泪滑落时,门铃响了。
清脆、短促、只有一次。
他僵住,然后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就跑出去。
门一打开,外面是凌晨三点的冷风。
站在门口的,果然是他。
陆司寒穿着黑色风衣,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个小盒子。
「这是标记针。」
他把那盒东西塞进他手里。
「你想要,我就给你。」
「但你得先说清楚——」
「你想当我的伴侣,还是……」
「只想当那只,我舔得最熟的宠物。」
—
—
门一关上,夏予辰转身靠着门,还没喘完一口气。
「你来干嘛?」
陆司寒不答,视线扫过他湿透的衬衫、裸着的脚、泛红的眼角,像是随时会扑上去撕碎他。
「你不是说……今晚让我哭着求你?」
「现在就来啊。」
夏予辰说着,手已经伸向自己衬衫的下摆。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瘦削的锁骨与还泛红的腺体。
他转过身,背对陆司寒,将衬衫从肩上滑落。
腺体赤裸地暴露在昏暗的玄关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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