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有秒针的声音滴答流转。

夏予辰盖着厚被，额角挂着湿润冷毛巾，白衬衫只扣了两颗，露出发红的锁骨。他整个人像是被烘干过一样，脸颊烫得通红，喘气都带着水汽。

「……好热……」他声音虚弱地嘟囔。

躺了三个小时，体温从38度一路飙到40.1°C。

陆司寒坐在床边，没说一句话，只是看着他手指攥着床单，手背泛红，额发湿湿地黏在额头上。

他像是在等待什幺。

不对。

他是在「观察」。

—

「还撑得住吗？」

陆司寒的声音低，像是在雪地里点燃火柴。

语气却没一丝关心。

夏予辰半睁开眼，眼神湿得像快哭了。他想回答，但嗓子太干，连气息都透着不稳。

司寒垂眼，手指摸上他的腰侧，然后往里探了一寸。

「你是不是……在发热，不只是发烧？」

夏予辰惊了一下，整个人颤了下，喉头滚了滚，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说啊。」

他用拇指压上夏予辰的下腹，声音仍然淡淡的。

「你不是最喜欢求我吗？」

—

夏予辰喘得越来越急，背后渗出冷汗，却又被自身体温蒸成一层黏湿。他的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但司寒没给他躲的机会，俯身，将他整个人圈进臂弯。

「别动。」

司寒鼻尖贴在他耳后，语气近乎呢喃。

「我要试试……四十度的你，能不能更紧。」

—

夏予辰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尾泛着水光，还没说出「不要」，手腕就被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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