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一响，学生们起身交头接耳。

顾衡舟一句话没说，只是淡淡道：

「季唯婕，留下来。」

—

她的心跳像在胸口炸开。

那些刚刚「念诗」的余韵还没散掉，她的腿几乎是抖着走向讲台的。

「老师……」

她嗓音沙哑，一出口就是湿的。

—

他低头批改卷子，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

「教学进度有点落后，我要确认妳懂不懂。」

「来，站在我右边。」

—

她站好。

他没擡头，只伸出一根手指，轻敲桌面三下。

「把手放这里，跟着我的节奏。」

她照做，手背贴上桌面。

他的手指落下，敲她指背——一下、两下、三下。

忽然，他停了，转而用指腹轻轻滑过她的手背。

—

「专心。」

「这是语感训练，懂？」

—

她点头，喉咙紧得说不出话。

他的手指忽地转方向，滑到她手腕、臂弯，再往里钻。

从她衣袖里，一寸寸探进去，落在她的内侧手臂上。

那里的皮肤最薄，最敏感。

—

他没再说话，指尖只是缓慢地在那里画圈、压点，像是按摩，也像是测试——

测试她能忍多久，不颤抖、不哭出声、不主动伏下来要他更多。

—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眼神开始发虚，脚尖抓地。

「……老师……我……」

「我是不是……不太对劲……」

—

他总算停了手，语气淡到不像话：

「妳现在只是学会了。」

「如何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

—

她脸上开始滑泪，却不知道是羞耻、委屈，还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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