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写不出来，那我教妳。」

顾衡舟语气温淡，一如讲课时那样理性。

但他的手，却拉开抽屉，拿出一叠空白的作业纸。

一张张摊在他桌面前方，刚好够她跪在上面。

—

「来，坐上来。」

季唯婕还愣着没动，他已经站起身，绕过桌子，单手轻扶住她肩膀。

他的力道不重，却没有拒绝的空间。

她只好顺着跪下去，膝盖刚好压在纸上。

「裙子撩起来。」

他语气淡淡的，像在念段落标题。

—

她双手伸向裙摆，脸涨红，却还是慢慢将百褶裙拉高──

直到腿根与底裤都暴露在空气中。

—

「妳昨天不写。」

「但妳的身体，昨晚不是已经湿了吗？」

「现在我问妳──」

他一手捏起红笔，蹲在她面前，语气一字一句。

「湿，是从哪里开始的？」

—

她颤着声音：

「……从……腿……」

「腿哪里？」

「内侧……」

—

他用笔轻点她膝盖内侧，眼神没一丝情欲，只像在考核。

「从这里开始湿？」

她咬唇点头。

「然后呢？」

他笔尖往上，画到她大腿一半──

她腿一抖，整个人快贴进桌面。

「是这里吗？」

她低声：「……还有……更里面……」

—

顾衡舟没继续动手，只将红笔放回桌上，语气平静：

「很好。」

「现在，妳把刚才说的，每一个感觉都写下来。」

「写在妳跪着的那张纸上。」

—

「记得，不准说谎。」

「妳写几个字，就代表妳身体有几分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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