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季唯婕一进房门就锁上了门。

家里安静，父母不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放下书包、换掉制服，但那支红笔──依旧握在手里。

—

她坐在书桌前，翻开那叠空白稿纸。

眼前没有顾衡舟，没有命令，也没有压迫，但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

红笔落在纸上，写下第一句：

「我今天主动脱了内裤。」

她盯着那行字，脸发烫。

—

她还想写第二句，手却开始抖，红笔不小心划出一道线。

她不敢骂自己，反而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老师……」

—

她关了灯，只留书桌的台灯，光线斜斜地落在纸上。

红笔握得越来越紧，纸上开始一行行地浮出她不敢说出口的句子：

「我希望老师碰我。」

「我想被摸，我想被训练，我想听到他的命令。」

「我想每天都像那样跪着。」

—

写到最后一行，她手一松，红笔掉下桌面。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片湿热。

—

她没碰自己。

但身体已经再一次交出答案。

—

她不敢去洗，只将纸折起来，用胶带贴好，藏在抽屉最深处。

像是保留了一个秘密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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