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着到底要怎幺离开这鬼地方,根本毫无头绪,我该怎幺找韩国律师咨询离婚事宜?
在韩国,我没财产、没工作,韩国这边要把律判给我的机率实在太低,看K先生自信满满的样子,我陷入痛苦深渊。
疫情下要逃跑本来就是难上加难,光是想像如果我逃跑失败被抓回来的样子就头皮发麻,这计划想必得是天衣无缝。
我甚至想过K先生的一百种死法。
在他烧酒里加漂白水、赐他死药,像韩国古装剧那样喝了会吐血那种砒霜,然后流放到江华岛、农药可以吗?
还是在他最爱吃的食物里下毒?怎幺个死法才不会被发现?
他那幺大坨毒药应该是要下很重,那得花不少钱。
还是一刀插进去?可是没死怎幺办?
好吧,想像只限于想像,我不敢。
每当我想到K先生的一百种死法的时候,只能小小报复。
我带到韩国的符咒太少,一直很省着用,有一次,我把符咒化成阴阳水,加在他常喝的玉米须茶里面还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把另一张符咒塞到主卧的床底下。
还有次煮咖喱的时侯跟卡鲁借了一点饲料,想说颜色一样(而且卡鲁有借我)我用K先生磨大蒜的臼,磨碎再加到K先生碗中,他吃个精光,还对我说자갸 맛있네(亲爱的,真好吃!)
在我发现K先生已经走火入魔到无可救药的时候,趁K先生上晚班的日子,我都会去主卧厕所刷马桶,当然,是用K先生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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