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恭喜妳啊，回归就拿冠军，反倒是小凌，竟然受伤了。」安迪摇摇头，「看她平常谁都当废物在看，一副『我最强我最棒我最秀』的姿态，坐在轮椅上我还挺不习惯的。」他嘴上说着调侃的话，但同样是关心。

「对啊，他刚刚还骂我。」才才控诉道，「我真心诚意地赞赏她，她反而数落我一顿。」

「她就是这样，你猜她刚升高一进到热舞社说的第一句话是什幺吗？」

「什幺？」

「她看到我就说：『就凭你也能当老师？』，我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才是受教的学生。」

「我好像听你说过，就是那个嚣张至极的新生？入社五分钟就篡位，有名无实的社长！」才才拍手捧腹大笑。

两人越说越起劲，根本停不下来。

李沐晨只是静静地听，想像当时许凌夜说这些话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大概也只有她会用这个形容词吧。如果有时光机，她真想亲眼看看社办门被推开后发生的一切。

「你们两个怎幺敢在我面前说凌夜？不怕我去告诉她呀？」

「顶多就被她言语羞辱两句，我习惯了。」安迪毫不在意。

「她就不要哪天踢到铁板！」

「才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妳问。」

李沐晨过滤思绪，明知道不该随便打探，可她还是想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大家对许凌夜的看法与态度。

半晌，她问道：「凌夜她⋯⋯在外面的风评不好吗？为什幺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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