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觉得终于能开口时，便推了推谭知仁的胸口，将头向后退开。「所以，你最后有射吗？」

谭知仁侧躺在他身边，一手从他的脖子下方伸过去，另一手环着他的肩膀。他不确定自己是什幺时候开始哭的，如果他的眼泪让谭知仁性致全失，该怎幺办？

他用手背抹过脸颊，突然在意起脸上的妆。他现在的底妆一定很惨烈，希望谭知仁不要这幺近距离地看他的脸，尽管他好像也没得选。

「有啊。」谭知仁扯扯嘴角。「要不射有点难吧。」

谭知仁翻身下床，从浴室里拿来一把沾湿的卫生纸，默默整理床上和身上的一片狼藉。

对方认真清洁的样子使温时予忍不住笑了起来，短时间内的情绪起伏大得荒谬，他现在只觉得大脑一片迷茫。他伸手想要接过那些卫生纸，却被拒绝了，谭知仁反而要他先去冲澡。

温时予想下床，然而脚一踩到地面，差点腿软摔倒。

「小心，要我扶你吗？」谭知仁的声音从他身后窜出。

「没关系，你只要享受把我干到站不起来的成就感就好了。」

谭知仁嗤之以鼻，温时予则轻笑着，钻进浴室里。

他把惨不忍睹的妆卸掉，然后站进浴缸中，将干涸在下腹的精液冲洗干净。高温的热水带来熟悉的安全感，当他洗完澡时，浑身的血管都舒张开来，使他的皮肤泛红。

他穿好衣物，回到房里，谭知仁已经换掉他的衬衫，舒适地躺在棉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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