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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小木屋里只剩钻木取火的微光。宋明卿站起身,手里拿着两条肉干,目光平静地看着缩在角落的白芷芸。
她走过去,语气低沉有力:「擡头,看着我的眼睛!」
白芷芸浑身颤抖,却还是忍不住擡眼。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对上一个下人的目光时,内心竟生出一股难言的颤栗。
宋将肉干放在一旁,蹲下来,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吃饭前,先立规矩!」
她一条一条冷冷念出来:
1. 没有允许,不准出声,也不许随便开口叫人。
2. 从现在起,一切行为都要先经我同意。要喝水、要如厕、要睡觉、要吃东西,都得请示。
3. 不许擡头直视,不许反抗,不许顶嘴。
4. 每天早晚都要向我报告身体状态和心情。
5. 若有违抗、顶撞、偷懒,随时家法伺候,没有例外。
她说完,语气一沉:「听清楚没有?」
白芷芸听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屈辱,声音颤抖地提高:「宋明卿,你这是要把我当狗?你有没有搞错?别太过分……」
话还没说完,宋明卿转身拿起刚刚编好的竹鞭,冷冷开口,手起鞭落——
「刚讲完的规矩又忘了?」啪!
「让妳长记性!」啪!
「你没带脑子吗?」啪!
「我看妳什幺时候学乖!」啪!
「再给我傲一次试试!」啪!
竹鞭一下一下精准落在白芷芸的身上。她从未受过这种痛,尖叫着直接哭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哆嗦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会听话!我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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