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语婕与芷晴从咖啡厅散步到校园边的那条老巷,灯光昏黄,墙上的藤蔓随风微动。
她们一路无言,彼此都听见了彼此的呼吸声——节奏不一致,但都比平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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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放下,真的试过。」
芷晴的声音忽然从静谧中响起,她站在路灯下,脸庞笼罩着淡淡光晕。
「但心跳一直记得你。」
语婕站在她对面,像被这句话击中。胸口猛然紧缩,视线模糊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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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在国外每晚睡前,都会回想——那个你不说话,却会偷偷看我、会为我做便当、会在我哭的时候默默塞卫生纸的妳。」
芷晴慢慢走近,步伐很轻,像怕惊扰到什幺梦境。
「可我记得的妳——只在我面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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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婕忍不住后退半步,喉咙像被什幺堵住。
「芷晴……不要这样,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芷晴的眼神却更加清晰而坚定。
「你现在说这些话的声音、这样皱眉的神情——就是她。」
语婕摇头,双手紧握,指节发白。
「你不懂,我不是……」
话没说完,芷晴突然向前一步,手捧住语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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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柔却无比坚定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没有预告,没有犹豫。
柔软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语婕整个人像是停电了一样。
呼吸断裂,心跳如雷,四肢僵直,脑中一片空白。
她没有推开。
两人几乎同时闭上了眼。
嘴唇触碰的那一刻,是轻的,像羽毛扫过晨雾,像余烬抚过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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