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幺？事情是这样的？所以那影片是假的？」

布斯克震惊到整张脸瞬间涨红，眼睛瞪得浑圆盯着萤幕，不断回放影片，像要把影像抽丝剥茧到一无遗漏。可他盯了半天，只看见血与混乱，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眼底只有更深的迷茫。

费南多只是端起咖啡，语气平平，比起对方的炸裂的反应，他现在的神情像隔着一层玻璃，让人读不出情绪。

「难怪上次我提到影片时，他们像找不到档案一样满屋乱翻，还装得不在意，原来是在掩饰这件事啊……顾问这招，有够阴险。」布斯克砸了舌，语气半是嘲讽半是赞叹。

费南多一早便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摊在桌上，与布斯克说了个清楚。从费司曼口中确认结果后，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他的心情也从烦躁愤怒渐渐平复。

虽不愿承认，但那一趟回去，他像被一只手硬生生按进水里，在窒息中逼着自己安静下来。

「那幺，接下来……我该回去了。」

「嗯？不是说也能选择留下吗？我们就在这里继续任务多好，省事又方便。」

费南多只是抿唇，低垂的视线黏在咖啡杯沿，指尖一圈一圈地转。

门被人急促又用力地拍响，像是要把整道门板震落下来。

「费南多！」门外的声音透着急切，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门板。

石宝雅敲到手都隐隐作痛，手掌发红，门才终于打开。

对面站着费南多，身旁还有一名肩宽背厚的男子，穿着猎人深灰色制服，站姿笔直，冷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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