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坐在座位上，眼神空洞，耳边全是那句话在来回盘旋——

「在妳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那语气不是怒吼，不是质问，只是一种……失望。

她转过头，看向旁边那个早已趴下熟睡的少年。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睫毛落下一片柔和的阴影，连睡姿都带着一丝倔强。

她开始怀疑自己。

——我真的……误会他了吗？

这个疑问像细针一样，扎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没过多久，她也随着这股混乱的思绪，沉沉地睡了过去……

「芷若？芷若？」

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把她从梦的深处拉回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不清。

「嗯……我，我睡了多久？」她揉着眼睛，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脑袋还没完全清醒。

「妳睡了一整个上午耶，妳不舒服吗？」唐诗颖蹲在她旁边，一脸担心。

「没有……没事……」林芷若轻轻摇头，目光却下意识地望向旁边的位置。

空的。

桌上什幺都没有，书包和餐袋早就不见了。

「林文杰呢？他去哪里了？」她下意识问出口，语气里竟然多了几分焦急。

「他？他回家了吧，好像……第二节就走了。」唐诗颖想了想，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林芷若盯着那个空荡荡的位子，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不对，我干嘛想那幺多？

她摇摇头，像是要把脑海里那些纷乱的情绪甩出去。

——他今天就算退学了，也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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