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

猛然意识到这点时，宋怀恩惊醒过来，他想反射性想推开墨华，却被墨华抢先一步压制。

宋怀恩感受到现在的墨华正一手按在他的胸膛，呈现跪坐之姿。两脚分别撑在腰侧与卡在自己的腿间，比起禁锢，更像是……一种姿态强势的拥抱。

「我亲爱的哥哥，你恢复精神啦？早知道我就该早点来的。」墨华视线下移，用嘲弄掩去自己方才展露的心疼与难受。其实不用特别去看，他也能清晰感受到宋怀恩腿间的变化，有什幺昂扬而起。

「不是梦......这不是梦......为什幺？」宋怀恩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无措，但他高烧的身体无力挣扎。或者该说，他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过挣脱。

此时的宋怀恩只是单纯想着，为什幺墨华明知是陷阱还来？要杀他的机会明明多的是，就这幺迫不及待？

「喔，如果是梦，对你来说......是恶梦，还是美梦？」墨华伸手顺着宋怀恩披散的发丝，轻抚过跟自己一摸一样的面容。他语气轻缓低哑的，像是想重新把人拉回方才的梦里。但明明亲手撕碎梦境的，也是他。

「美……」宋怀恩恍惚的回应，清醒后又硬生生改口，他让自己像是真的直视着墨华，语气故作冷漠，「自然是恶梦，怎幺可能是美梦？」

「嗯，是喔。」变脸的真快。墨华暗暗吐槽，表面敷衍的表示相信。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哥哥有些可爱。瞧瞧这脸上的抗拒，若宋怀恩在以为是梦时，没有那番亲近他的表现，或许墨华就会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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