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放话，说着如今由擎哥主导的竞标会都得小心，因此认识首领的人几乎都未曾再光顾，所以现在现场参与竞标的人们，全是后来结识擎哥的人。也许他们曾经狼狈为奸做过什幺坏事，也许他们正一同协商准备做什幺——总归都是擎哥的势力，无法留下。

「余先生，请。」首领擡手，让余爸爸去救余渚依。

「首领……」擎哥还想要垂死挣扎。

「你先等等，我还没要处理你。」首领笑道，从擎哥身上将捕兽笼的钥匙递给芽尹，「去帮余先生把笼子打开。」

芽尹飞也似的狂奔，解开捕兽笼的锁，上前深深将余渚依抱在怀里，于众目睽睽之下，余渚依再也撑不住疲倦变回人型陷入昏厥。余爸爸赶紧抱起女儿欲送医，他瞥了同样满脸焦急的芽尹一眼，算是默许她一同跟进了。

目送余家人离开，首领点燃了烟，关上了黑市的大门来好好处理「自家事」，那一夜，枪声未曾停止，直至天明。

／

余渚依醒来的时候，身侧没有任何人。她左右张望，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舒坦，眼前是带有些许壁癌的天花板，鼻尖是浓重的消毒水味。

她记得这里是亲戚开的医院，因为消毒水味里，有添加其他不会让兽人感觉到刺鼻的香味。

迷迷糊糊的记忆中，是哥哥为她挡子弹，而她被麻醉剂打中，那个西装男说为了不要牺牲芽尹，所以只能牺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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