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枝予说喜欢他。
就这幺一个短短的、无数次在梦里浮现的句子,温硕的脑袋却辨识不出意思。
许是因为,只要他有一丝意识,便会把这狂妄卑劣的想像,压回最深处的土壤里。
他也是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生。有贪念、有欲望,有不管会发生什幺事都想告白一次的幼稚。
所以他也不是没有妄想过这一幕。
在梦里在酒意里在将要入睡的迷蒙里,他一次又一次的猜测着倪枝予的体温。可在意识无比清醒的这个夜晚,他的梦说喜欢他。
睁开眼,他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脑海里有无数杂音作祟,蛊惑的拒绝的、投降的坚定的,太多思绪在打架,混乱又晕眩。
承担过多的考量,他头痛欲裂,昏沉之中他又想起温婷抱着姊夫哭泣的画面。
隔天早上,温晨百年难得一见地睡过头了。
问就是因为昨天有人用短短五个字把他从头到心脏砸得面目全非,所以一夜未眠。
大家打地舖的教室里只剩他还在里头,门被碰的一声打开,而后身上压上沉甸甸的重量。
他挣扎着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阳光,和阳光前更晃眼的存在。
「起床了!」这女的看上去像无事发生似的,朝气蓬勃,「再晚船要开走了!真不像你。」
……谁害的?
温晨眉心跳了下。
「妳先下来。」
倪枝予听话地移开身子,在一旁看着温晨慢悠悠地起床收被子,整理盥洗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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