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暖暖包塞进衣摆，隔着裤子贴在小腹，温热慢慢渗进皮肤，像是也渗进了情绪里。

「妳每次来，都会痛得这幺厉害吗？」

「差不多吧。」我拿起床头的热饮，抿了几口，「你不是被主任叫去泡茶了吗？怎幺会突然过来？」

窗外阳光透过窗櫺斜斜洒落，在他眼里映出一层琥珀色的柔光，像一张编织无声的网，牢牢将我困住。

季时予看着我，语气不紧不慢，神情却十分坚定：「再大的事，也不及妳重要。」

「你现在倒是会说，平常也没见你对我多上心。」

「妳不回我讯息，不就是希望我别烦妳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没想到竟让他误会了……

是因为他这次回来，我们之间发生了那剧烈的变化，教我不知该以什幺样的心情去面对。

明明想靠近，却又本能地退缩。

季时予从口袋掏出一只墨绿色绒布盒递给我，「这两年欠妳的生日礼物。」

「我又不怎幺过生日，你不用特地准备这个。」

「不想收也没关系，可以直接丢掉。」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沉默片刻，以为里头装着饰品，打开一看才发现——盒中躺着两枚造型独特的徽章钥匙圈，金属表面经过细致镀色处理，并刻上了年份，在灯光下闪着内敛而稳重的光。

我怔怔地擡眼望向他，无声地寻求解释。

「这是我成为职业选手后，战队第一次，以及退役前最后一次夺冠时，俱乐部颁发的纪念徽章。我请工匠把它们做成了钥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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