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微微垂下眼，拿起那本相簿，语气平静的问：「这对妳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啊！那是⋯⋯是我的宝贝⋯⋯」

夜妲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那本相簿的确是她的珍藏，却也害怕回忆美好时光会有所动摇，始终没勇气翻开，只能小心收藏在角落。

这种心情她说不出口，白霏也不可能懂。她们之间的误会，早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开的了。

「宝贝会放在抽屉的角落长灰尘吗？妳知道吗？医院那个妳我还比较熟悉，妳之前就是那副模样。」

白霏语气冰冷，已经不知道该信什幺了。

医院里那个夜妲，待她如外人礼貌，尽管还是关心她，却处处透着疏离，早没了从前的亲密。

她们之间，就跟这本泛黄的相簿一样——

曾经珍贵到谁都无法取代，现在却早已蒙尘发旧，不曾再翻阅。

「我知道⋯⋯小霏，如果妳相信我，我可以解释给妳听⋯⋯」

夜妲上前抓住她的手，再次苦苦哀求，却慌得找不到适合的说词。

活生生的「夜妲」确实曾是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可过去的冷淡跟逃避，都是有理由的，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或许白霏也不会再相信了。

如今她已经有苦难言，更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一个活生生的「她」，回到这个世界。

「算了。我不知道妳是不是真的，可这件事确实需要调查。」

白霏沉下眼，没能甩开她的手。

这事追根究柢，处处充斥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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