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投胎要喝孟婆汤，万一我忘记小霏找不到妳怎幺办。而且呀⋯⋯我是妳的正妻，我要看好妳才不会外遇。」

夜妲仰起头，俏皮的吐吐舌头，打定主意赖着她不走了。

她太了解白霏口是心非的性格，真的想抛弃她的话，会直接默默离去。最害怕的不是妹妹生气，是连发脾气都不愿意了。

「妳真幼稚。」

白霏有些无言，心中有无数的话能回嘴，可这人小时候就常这样赖皮，计较也没用。

每次打赌还是玩游戏，夜妲老是耍赖，干脆自发让步。不过若夜妲达成目的，还是会找各种理由认输。

她们之间有太多无声的默契，以至于当她们长大成人，有了更多顾虑，变成谁都开不了口。最后若即若离，习惯成了自然——

再也回不到过去。

「哪有啊，我是认真的。」

夜妲站起身来，扶着她的肩膀，郑重的说：「小霏，亲爱的，我们已经结婚了，妳不能随便抛弃我。」

「那叫做冥婚，没有法律效力。」

白霏叹了口气，要是有真实的婚姻关系，或许就不必烦恼那幺多了。至少法律保障她们是妻妻，无论怎幺折腾，都不必处处揣测她的心思。

她们这场冥婚，得不到任何人祝福，如今连对象都可能不是本人⋯⋯

每回想到就只有不安。

「有个婚字都一样啦，嘿嘿⋯⋯」

夜妲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没有防备，便突然紧紧抱住，偷吻她的脖颈，留下清晰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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