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吃，你决定。”言羲斟了一杯温水。

“百货大楼五楼有一家吃乌冬面的，可以吗？”田娜之前吃过那家的乌冬面，她个人觉得味道还行。

“可以。”言羲点头。

“下班后我等你，不，你等我。”田娜端起水杯走了。

田娜回到行政部办公室，随即接到上司的电话，更改日程表，重新打印。

十分钟之后，一份新的日程表放在顾堇洛面前。

顾堇洛没有说话，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极了。

“总裁，还有什幺事吗？”田娜隐约察觉到，总裁在审视她，难道真的要裁员？但是按照公司目前的发展来看，一直都在招聘。

“你和言秘书是什幺关系？”顾堇洛目光犀利，如果说田娜的性取向是同性，他也许不相信，但那个人是言羲！

言羲这人很奇怪，喜欢同性也不是不可能。

田娜微微一愣，揣摩不到上司的意思，于是中规中矩地回答：“同事关系。”

“除了同事关系之外呢？”顾堇洛又问。

田娜迟疑了，私底下她和言羲完全谈不上是朋友，即使经过那晚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也还未到朋友关系。

“没什幺关系。”

“我要听真话。”顾堇洛心里是不相信，因为田娜犹豫了。

“言秘书无论是工作态度，还是为人方面都很好，但我和言秘书的交情真的不深。”田娜答道。

“言秘书很好吗？”顾堇洛眼眉一挑，言羲这人很奇怪，说她好，又看不出她哪里好，说她不好，又看不出她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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