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凌洛知今日的家教课程结束了。

向默商伸了个大懒腰，把未喝完的红茶端起杯子缓饮，眼乜了下旁边正在整理讲义的凌洛知。

他总是这样一丝不苟，清冷又禁欲的模样，向默商不免想起吴天宇说过的话——

「人家问他喜欢什幺类型，他说不要是你这种笨蛋就好。」

虽然不是很重要，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为何那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凌洛知。」

「嗯？」凌洛知闻声擡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困惑。

向默商顿觉自己好似打自第一次吻了他之后，就变成一个色狼，总在他一个轻易的小动作，就起了色心。

这大概就是青春期少年，因睾固酮的分泌急速增加，老容易产生性冲动吧……

他掩饰的把剩下的红茶喝到见底，定了定心神，方道：「我刚想起一件事，就是高二的时候吧，你好像跟别人说讨厌像我这样的笨蛋。」

「什幺？没有！」凌洛知断然否认。「我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一段记忆突然浮现，否认的话语戛然而止。

见他表情不对，向默商顿明真相，「你的确有说过。」

凌洛知红着难为情的脸，低下头去，「对不起。」

「为什幺要这样说我啊？」

「我不是说讨厌像你这样的……」他咬了下唇，将「笨蛋」二字咽回，「是……被以讹传讹。」

「那原话是？」

凌洛知只得坑坑巴巴的解释，是有个女生跟他告白，他拒绝了，那女生随行的朋友一时气愤，把他骂了一顿，还说向默商性情比较好，应该改去跟他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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