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茶水间，我好渴。」商子茉拖着于倩倩往茶水间走。到了开饮机前，她倒了一杯常温的水，喝了两三口，干燥的喉咙才感到舒畅。「呼，刚才说得我累死了。」

于倩倩问：「妳说了什幺累死了？」

「工作上的事。我徒弟有些偏差观念，我花了点时间矫正他。」

「他学习状况怎样？」

「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虽然有点我行我素，但人很聪明，什幺东西都一教就会。我现在了解『得英才而教之』这话的意思了，教个聪明人真的很轻松愉快。」

于倩倩看着好友一脸满意的模样，「就这样？还有呢？妳没感觉吗？」

「感觉什幺？」商子茉感到迷惑时会微微偏着头，表情非常呆萌。

于倩倩没忍住，掐了掐她脸颊，「周陌看妳的眼神啊！他只差没把『我喜欢妳』讲出来而已，他的眼神就像一只乖乖巧巧、等着主人摸头的大狗狗，妳没发现吗？」

「有吗？」商子茉不由得想起方才与周陌交会的眼神，心跳有些失速，她摇摇头，忽略这种异样。就周陌那双漂亮深邃的凤眼，他随便一瞥都显得情深意重，她可别自作多情了。

「我觉得他眼神很正常啊。乖乖巧巧倒是真的，我交代的作业他都好好做，他知道我早上都要喝热美式，会主动帮我泡。」商子茉笑了，笑得眼睛瞇瞇，「有个徒弟真好。」

「好个头！妳这傻瓜！」于倩倩哼哼，「他对我们俩的态度分别超明显的，对我爱理不理，结果视线一看到妳就离不开，他分明是喜欢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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