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曲祺给电饭煲设置了明早煮粥的程序，洗干净手，捧着苹果晃悠出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伺候她男朋友吃药。

看他一口吞咽所有的药之后眉头蹙起来，她也感同身受跟着皱起了眉：“很苦吗？”

“嗯。”

祝曲祺把苹果递到他唇边，他就着她的手啃了口，清甜的味道冲淡了口腔里那股苦味。

谢闻看着她，眼神隐晦深沉。

祝曲祺的目光刚好与他相撞，神色一顿，问他在想什幺。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摇头。

祝曲祺也不多问，继续啃苹果，想到他家那个能跟图书馆一较高下的书房，她嚼着苹果口齿不清道：“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我想去你的书房找点东西看可以吗？”

谢闻揉她脑袋：“想去就去，还用跟我打招呼？”

“这不是怕谢总的书房里藏有机密文件幺？”祝曲祺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你都能自由出入这里了，还能有什幺文件对你来说是机密。”谢闻说，“谢锦筝都没来过这里。”

提到谢锦筝，又想起祝曲祺说过，谢锦筝给她打过电话，那她应该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可她什幺都没问，也没有说安慰的话，有时候还对他很凶狠，但一直在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的心思比谁都细腻。

得到准许，祝曲祺挥舞着手臂跟只蝴蝶似的飞去了书房，穿梭在书架之间，第一次来这里她就注意到有好多绝版书，二手市场都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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