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教活动前，我找过姚泽远。

就在生态池边。

「学长，上次我在这里落水，谢谢你救了我。」

「妳找我来，不是为了感谢我吧。」他笑的淡然。

「嗯。」我看向池面倒映着一弯明月，内心毫无波澜道：「这次我落水，你不用再救我了，这样能不能一笔勾销？」

他的眼神里，先是一阵疑惑，然后又像是不敢相信般，嗫嚅着问出也许他自己都不敢听见回答的问题：「......一笔勾销什幺？」

「所有事情，包含苏沁的死，包含你和苏骋学长之间的所有事。」

「妳......」他的脸色逐渐苍白。「妳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

「所有，都早就想起来了。」

他张了张嘴，神情闪过一瞬的愠怒，但不知为何，最后发出的声音只剩一阵凄凉的笑声。

「......什幺时后？」

「于敏心死的时候。」

他大概也想到了，因为于敏心和苏沁的死，如出一辙。

「......所以，妳真的、真的看到了？」他的内心里仿佛有什幺支撑着他已久的东西正渐渐坍塌。「小沁......小沁她，是怎幺死的？」

「嗯。」我望着他，才发现他看起来也是如此疲惫不堪。「不过，在我死之前......不，在我告诉你真相之前，我想先听你说。」

「妳想知道什幺？」他现在颓然的就像只任人摆布的木偶，了无生气。

「我想知道，社团表演晚会那天，发生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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