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远,死了。
救护车的声音响彻整个寂夜,但他们载走的,是已了无生气的,他的尸体。
我们被集中在体育馆内后,统一回到宿舍,被迫与这一切隔绝。
只有那凄凉的警笛声在告诉我们:今夜,必不得安宁。
我还是没有见到苏骋,他也没有回复我那则讯息。
隔天清早,大家又被统一集中在社团教室内。
「因为突发事件,这次寒训要先在这里结束了。」
教室里一片沉寂,大家面面相觑,内心慌乱,却也不知该说什幺。
这个年纪,已不同于十三、四岁那样的躁动了。大家默契的保持着秩序,也没人再多问。
直到一阵警车的声响打破这样的僵局。
「他们......他们要带走社长!」一个女生急匆匆的跑进来告诉其中一位社团干部,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样落针可闻的寂静里,大家都听见了。
他们,要带走苏骋......
几个干部连忙跑出教室。其余社员再也坐不住,也跟着一起跑下楼。
我呆愣在原地,全身使不上力。
但是我得见他。
我是最后一个下去的。
苏骋被带走的时候,我埋没在人群里远远的望着他,我不太确定我眼神里写了些什幺给他,不过他一直死死盯着我,好像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想说出未了的话,总而言之,绝对冤枉。
但那样的冤枉,与他是否是杀了姚泽远的凶手无关。
更像是,他想告诉我:有,我真的有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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