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灯在车窗外流转，光影交错，将夜晚渲染得宁静而迷离。车内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伴随着柔和的音乐，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程砚秋坐在副驾，微微侧头看着正专心开车的顾清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口道：「说真的，林昊今天表现还不错。」

顾清岚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语气平淡地回应：「嗯？」

「就感觉比以前更坦率了，」程砚秋轻轻晃着手腕，若有所思地道，「以前的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话留有余地，今天倒是挺直接的。」

「哦。」顾清岚语气淡淡，眼睛看着前方，没有多说什幺。

程砚秋没察觉到她的变化，继续笑道：「而且，他还挺有趣的，难得能这幺快融入我们的聊天，不像以前那幺刻板」

「嘁。」顾清岚冷哼了一声，语气明显不怎幺高兴。

程砚秋这才察觉到异样，侧头看着她，挑眉：「你不许我说别的男人好？」

「随便你。」顾清岚语气更淡了些，依旧看着前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程砚秋笑了一声，语气故意带着点调侃：「那我说别的女人好？」

「你随便。」顾清岚绷着脸，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程砚秋这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吃醋了。

她偏过头，仔细打量着顾清岚的侧脸，发现她唇角微微抿着，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比平时更用力了一些。

「欸，」程砚秋凑近一点，语气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你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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