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微风吹起，阳光在墙上洒下一道又一道的金纹，仿佛为这间屋子染上一层柔和的光。

李铭揉着眼睛走出房间，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早餐，蛋香混着热牛奶的味道，让他心暖了一瞬。

「早啊。」李钧宸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围裙有些滑稽地挂在他身上。

李铭笑着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爸……你这样像是会出现在广告里的梦幻老公。」

李钧宸愣了下，随即低笑了一声：「现在是爸，等下又变什幺？」

「想叫你什幺都可以，反正你都是我的。」

他这话说得自然极了，眼里的光是那种年轻人才有的执着和爱意。

他们就这样过着没人知道的日子。

周末时，会一起去市场买菜，李铭总喜欢假装情侣吵架在水果摊前争论要不要买榴梿，李钧宸总是一脸无奈，但还是会宠溺地买下他不吃的东西，只因李铭爱吃。

偶尔他们也会开车去远一点的地方，海边、山里、或者只是陌生的小镇。他们不牵手、不拥抱，但彼此的眼神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晚上回到家，李铭会窝在他怀里，看电视看到一半就睡着。李钧宸会轻轻替他拉好毛毯，然后低头看他很久很久，像是在确认这一切真的存在。

有一次李铭忽然问他：「爸，你觉得我们这样……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

许久后才低声说：「如果这样的幸福是错的……我宁愿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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