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明决定稍微拉开与柳暗澂的距离。如果靠得太近，大概只会沦陷更深，那样太过危险。

这次只是在住处，要是之后柳暗澂要求在其他地方呢？他的理智肯定会飞去，他明白自己无法在那种状况拒绝柳暗澂。

他们通识课都一起坐，迎接到柳暗澂的视线，他转过头，柳暗澂好看的眉毛轻擡，用气音说：「今天来吗？」

「学长，我今天不行。」

柳暗澂明显一愣，回了个优雅又绅士的笑，说他知道了。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柳暗澂的邀请。

柳暗澂的反应并不让他意外，也是，不然难道柳暗澂会缠着他，要他非去不可吗？他们一开始就订好规则，从一开始就只是砲友关系了。

他何必妄想柳暗澂会因为这样追上，穷追不舍？

说不定，今天柳暗澂会去找别人吧，毕竟他们并没有约定好只能跟对方做。

而那些他都没有资格过问。

他心如刀割，可是又觉得一切是自己活该。

如果一开始不要开启这段关系，现在就不用如此自我折磨。

但如果有时光机，当时的他大概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点头，终究还是会走到这步。

可惜感情无法说断就断，没办法一键删除，现在他才要如此纠结。

即使减少一次见面，稍微拉长了时间，并没有减轻他的喜欢。

他发现他其实已经很习惯一周两次的缠绵。他知道那是性而不是爱，可是在床上的一切又觉得自己被好好宠溺着，甚至有被当成宝贝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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