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伤害的人数不断增加，顾念秋的怨气愈发深重，性格逐渐扭曲，最终陷入了无差别攻击的疯狂状态。

能力日渐强大的顾念秋开始影响许婉清的灵魂，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夺取了她的主导权，使她成为任其操控的提线木偶。而许婉清对顾念秋的纵容，最终导致了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

- - -

「学弟……你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大概吧。」

「那为什幺……你们没有阻止我们？」

霖夜皱起眉头，显然对许婉清的话颇为不悦。

「许婉清，我们曾经提醒过妳，也告诉过妳，如果求助，我们会伸出援手。但问题是，妳从未真正愿意接受帮助。」

「我……」

「这是妳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有义务替妳阻止一切，而后果如何，都得由妳自行承担。」

霖夜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翘起腿坐下，低垂着眼眸，凝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许婉清。他明白，许婉清并非真的想将错误推诿给他人，只是渴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逃避的借口，就像当初面对顾念秋的事情一样。

她并不愚笨，自然清楚顾念秋的行径早已偏离「正义」，只是她选择以愧疚为庇护所，合理化一切。

「我们没有预知能力，仅是推测罢了。沈佑言究竟该不该死，这并非我们能够评判的范畴。但既然结局已成定局，无论是妳们，还是我们，都只能接受。」

霖夜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似乎正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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