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青筋又暴了一根,施砚从没这幺希望自己有点武功在身上,好让他能把这不知好歹的人劈晕。
好在温童雪没像上次那样追问下去,转头朝向施砚问:「你得罪他啦?」
「没有,但他前女友好友跟我是同系,昨天晚上单独喝酒。」施砚说了一个他反复思量出勉强能算得上是理由的答案。
温童雪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紧接着,齐河宣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你这样子,迟早会伤害到她的。」然后就又倒了下去。
施砚和温童雪相视,无奈对笑。
架着醉透了的齐河宣,施砚边走边问:「所以妳怎幺被他骗出来了?」
「他就直接约我啊,我寻思他不会跟我单独喝酒,想说他应该有约你们,结果谁想到他真的搞出这个局。」温童雪耸肩,莹白的锁骨朝上拱了拱,在黑夜里格外突出。
施砚顿觉喉咙里有些发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微哑:「⋯⋯妳下次多问几句吧,他喝成这样,妳估摸着也没好到哪去,回家后多喝点水。」
温童雪歪头狡黠一笑,「他灌了艾碧斯和shot,我可不敢,就喝了一杯血腥玛莉而已。」
「好歹也是生理女,不是生理期刚过吗?」施砚的语气不自觉地掺杂了无可奈何,「而且说过好几次了,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家太不安全。」
温童雪习以为常施砚的唠叨,至于他为何会知道她的生理期——他们前天才刚见过面,她在那场饭局里顺嘴提了一句并不是不可能,而依照他过人的记忆力,对此有印象也不是件难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eeyoufei.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