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光,仿佛像被雪月峰上的白雪淘洗过那样清澈、干净,在雪月峰上流动如一汪透明,清光奕奕。峰上稀薄澄澈的空气,一吐一息之间,宛若可以涤净人的五脏六腑一般。
「哈啾──」然那空气再清、再透,正犯寒的病人,都不适合暴露在寒冷之中半刻。尉迟律揉了揉刚刚猛地一打起喷嚏的鼻子,悻悻然地将那窗关回昨日顾长歌掩上的密实状态。
打一起床,他一颗心里便闷着一股莫名的气,手中抓着一条整日夜里都贴煨在自己额上的巾帕,探长了脖颈、望过矮屏,见那床上又是空荡一片,那棉被折得跟他的人一般死板,他悻悻哼出鼻息,不知为何心里的郁闷更深、更郁结。想说开窗探看,看他是否还在昨日那片离屋舍有几尺遥的雪地练剑,偏偏一开窗,看见顾长歌不在那里便罢,还让一阵霜寒冷风袭入,便惹得他鼻子痒得猛打喷嚏。
他自从上了这雪月峰后,究竟是犯了什幺霉运,连阵小小的风也跟他过不去,呿。
望着对面那张空床,见顾长歌不在那儿,他心里荒静得莫名,跟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抓着毛巾,他掀开棉被下床,光着脚板,踩在那冰凉刺骨的石地上,又不禁一阵哆嗦。
看天色,他估计现在应是寅时之末,一会儿便要卯时,顾长歌应当跟大伙儿一起往中庭练剑去了吧……去找他吧?横竖自己让这湿冷的巾帕镇了一晚,一早醒来烧早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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