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后一声轻如哀叹的早安将我重重抛回现实。
跌落在缺了他的清冷国度。
眼前她的存在仿佛是一个谕示结尾的象征。透过那无形的象征,她告诉我:故事即使是在你不想结束的地方结束,结束就是结束。意即如何望眼欲穿的等,只会有萦绕不散的空白留给站在原地的人。
在张廷离去的时光里,我经常在那段空白中臆测,是否因为张廷的际遇太过特殊,于是在上帝失去灵感的那瞬间,决定将他扼杀。
如果这是真理,那幺连莫梭先的审判都不够荒谬。
也许我根本是个错误。太过平淡,不够激起他生命中曲折的浪花。于是追根究底,害死张廷的,是我。以谬论来说。以上帝的存在来说。
如果要论最真切的事实,就是,无论怎幺想,用什幺角度去看,最好的那些时光,将永不复返。记忆只能残存在我微弱的脑袋里,用我残破的身躯,在名为人生的漫长道路上,能走多远,就是多远⋯⋯
「我该走了。」裹在被单里的她下了床,在脚尖触及地板时,打了个冷颤,嘴里发出了嘶的一声,肩膀随之耸立,羸弱的身躯显得更小了。
「喝杯热咖啡再走吧。」我说,没等她回答便兀自走进厨房将开水烧热。
水槽里积了几个礼拜没洗的盘子,看起来有些狼狈。我利用等待开水沸腾的空档将那些盘子洗净,愚蠢的是,那些盘子让想起上次洗盘子的时候是在他离去后的某一个想要重新振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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