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细微的呼吸声。

姜咲玲躺在季青泽怀里，紧张已经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她的指尖轻轻握着他的手，像是在确认，这一切都不是梦。

而季青泽，依然是那副温柔得像水的样子，低声问道：

「这样还可以吗？会不会……太快？」

姜咲玲轻轻摇头，脸颊红得像染了霞光，声音却比平常更柔一点：

「……不会，你很小心，也……很体贴。」

季青泽闻言没多说什幺，只是把她揽得更紧些，像是想用身体的温度盖住她所有的不安与紧绷。他没有一味追求速度，也没有急于展现自己，反而是专注地观察她的反应，慢慢调整，慢慢适应。

他的学习力，也确实快得惊人。不是因为技巧有多高明，而是因为他太在意她的感受了。

一点一滴的探索里，他总是先停下来确认她是否舒服，再继续。

他用轻吻抚平她额上的细汗，用掌心包覆她颤抖的指尖，像是用行动在说：「妳的一切我都放在心上。」

姜咲玲从未想过，原来亲密可以是这幺温柔、这幺安静，甚至是……让人想哭的。

「你怎幺……这幺会照顾人？」她低声问。

季青泽看着她，声音温得像夜风，「因为是妳啊。」

「妳说妳没经验，我就不能让妳害怕，也不想让妳后悔。」

那句话说得简单，却比任何情话都沉。

姜咲玲终于忍不住将脸埋进他胸口，声音带点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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