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我的女儿就是要嘛不做，做了就一鸣惊人！』

姜在军的彩虹屁，就是要嘛不夸，一夸就天花乱坠。

『真好真好，妳那公司还离我们家近，以后也能常回来吃晚餐。』

『那就照之前说的啊！这次忙完就回来住一阵子。新年那时妳待得太短了，菜都没吃多少呢。』

『我今天就过去帮妳收拾东西吧。』

「明天吧，我今天要回学校拍毕业照呢。」

笑着和对头又说了几句，姜至挂掉电话，看着萤幕笑了会儿，才把手机收进包里。

她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漫画社。

三月的阳光洒落在头发和肩头，整个人浸染在透明饱满的太阳因子里，姜至扬起唇角，扭头走向公车站。

来到学校已是下午，她穿戴好学士服，照着班群的讯息来到班级团拍的地点。

拍几张照片不用花太多时间，姜至也没申请独拍，更不需要社交，于是左看右看，见没自己的事，便打算回去收拾公寓了。

「姜至。」

她拿起手机，正打算和季时屿说一声，未料一道女声却从身后传来。

姜至扭头看去，就见一个也身着学士服的女孩子朝她走了过来，脸上是和煦的笑意。

姜至微微一笑，也走上前，「方瑶？」

「你们也是今天拍毕业照啊？」

「是啊。」两人距离拉近，方瑶笑了笑，随后望了眼远处的人群，长叹一声，「明明平常除了报告也没什幺交流，毕业后也不会再见了，真是不懂被强迫交钱拍这照片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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