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韦翔念的身体状况,却从某天早晨开始明显恶化。
那天他照常去谢信安家辅导,却在讲解到一半时突然停了下来,撑着额角坐回椅子上。
我连忙递上水,他接过去的手微微发抖,却还是勉强笑道:「应该是没睡饱,天气太闷了。」
我没戳破他。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这几周,他画画的时间越来越短,笔握久了会松开,夜里咳得厉害,药盒从一格变成三格。
他不再骑车出门,每次外出我都会替他准备好口罩和止痛药。他总笑说自己快变成行动药局,但我知道,那只是他不想让我们担心。
我问过他很多次,要不要先停下来休息。他总是摇头,语气柔得近乎固执:「等谢信安考上再说。」
考试那天早上,韦翔念撑着虚弱的身体,坚持亲自送谢信安到考场。
他没有走进校门,只是递上一瓶水,低声说:「不用想着比别人强,画出你自己就够了。」
而他真的做到了。
一个月后,放榜那天一早,我收到谢信安传来的讯息,只有三个字:
「上榜了。」
他超常发挥,考上了全市最难进的美术高中。
我立刻回电过去,他却说:「妳先别讲,我想亲口告诉他。」
下午,谢信安拎着蛋糕和一袋炸鸡走进我们家,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韦翔念靠坐在沙发上,身形已明显清瘦,但还是撑着笑,朝他伸手:「怎幺,今天这幺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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