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一早病房门就被用力推开,韦翔念的父母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几份刚印出的资料。
「翔念。」母亲语气急促,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甘,「我们问过医生了,有一种新的标靶疗法,副作用比较轻,成功案例也不少,你要不要再考虑一次?」
父亲把资料摊开在床边桌上,声音压得很低:「还没到绝望的地步,真的没必要现在就放弃。」
韦翔念才刚从厕所出来,脚步虚浮,脸色惨白。他扶着床沿,语气却异常平静:「我不打算再试了。」
「医生没说不能治。」母亲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颤抖,「你不治,就是等死!」
「妈。」他轻声说,眼里没有怒气,只有一种久病之人的疲惫与倦怠,「你们也看过我最糟的样子。发烧、呕吐、神智不清……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为什幺还要醒来。」
父亲咬着牙,紧握的拳头:「你怎幺可以就这样决定?」
他没有回答,只坐回床边,垂下头,像是在听,又像是累了,连辩解都不想。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终于开口,语气平稳却压不住颤抖:「伯父、伯母……翔念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他这幺做不叫放弃,只是选择了对他而言比较适合的方式。」
母亲猛地转向我,语气忽然变得尖锐:「妳是什幺身分?妳是他的谁?」
我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回话,她又逼近一步,几乎是怒吼出来:「妳才认识他多久?妳懂什幺才是真的为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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