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妳，慧宁。」

言绘尼冷冷地开口，眼神像刀一样利。

「还是藏不过妳啊，妳还是一样——技巧精湛呢。」慧宁笑着，语气里却藏着一丝心虚与不甘。

「妳又在打什幺算盘？」言绘尼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依旧冷冽，「我跟妳没什幺好说的。」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明明那时候我们可以好好的啊！」慧宁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情绪快要崩溃。

「好好的？不要再骗人了，还是说妳已经骗到自己都相信了？」言绘尼盯着她，那只始终放在口袋里的手让她隐隐感觉不对劲。

「那时候我们明明还好好的……为什幺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慧宁低下头，肩膀不断颤抖。

「为什幺？」言绘尼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妳问妳自己啊。难道妳忘了，是妳先甩了我，然后跑去找方杰西的！妳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心痛吗？」

「不……不是那样的……」慧宁急着想解释，却语无伦次。

「不是？难道妳连自己都信了？妳到处跟别人说，是我突然不告而别，说我自己消失的？」

「我……我没有……」

「慧宁，妳醒醒吧。」言绘尼咬牙说道，「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清楚妳是真病还是假病，还是这一切只是为了能留在方杰西身边的借口。」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却愈加坚决：「我知道，方杰西很好，她温柔、善良。如果妳真的比喜欢我更喜欢她，那我没话说。因为我也喜欢过她。但然后呢？妳总不能永远困在过去，人总是要学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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