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之后,沈景言搬出了校园的教职宿舍,所有的纷纷扰扰和留言揣测也随着公告逐渐平息。但他依旧会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想起她。
夜里,沈景言坐在工作室的那张转椅上,望着画作里尚未被自己完成的裴芝画像,喉间不由得发紧。
画中的裴芝,半伏在书桌前,长发垂落、唇角轻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画布,神情温暖且专注。
他的衬衫微微敞开到胸口,就连衬衫扣子都散开两颗,额角的细汗沿着锁骨滑落,湿热的气息盘旋在未关灯的房间里。
他低头,手指按上小腹,顺着皮肤往下,一边喘着气,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炭笔的痕迹还残留在指缝,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轻轻落在那逐渐胀热的部位上。
他将裤头微微扯开,手掌陷进那隐密的布料下,滚烫的触感沿着掌心绵延,却又无法停止。
他闭上眼,呼吸越来越重。
手指在肌肤上缓慢滑动,指腹的触感沿着神经向下传递,一路灼烧到最敏感的地带。
那里早已肿胀,轻轻一碰,竟像场大火蔓延至全身。
沈景言低低地吐了一口气,眉头不自觉皱起,掌心紧握,又松开,在湿热间来回摩擦,节奏从克制地轻触,逐渐转为不安的揉动。
他的喉头滚动,囔囔地念出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像压抑到极致的叹息。
「......裴芝......」
那个名字一出口,整个身体都像被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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