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第几次高潮后失去了意识。

只记得最后一次撞进来时，陆司寒低吼了一声，整根结合腺重重卡进最深处，把浓烈的信息素全射进他体内。

像毒。

像火。

又像爱的诅咒。

—

清晨五点四十。

夏予辰眼角泛红，唇色几乎褪尽，整个人瘫在床上，腿还保持被压开的角度。

陆司寒坐在他身边，单手托着水杯，另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脸。

「醒醒。」

「我不喂你喝水，你可能会直接脱水死在床上。」

夏予辰喉咙沙哑：「……我不行了……」

「可以。」

陆司寒凑近，先吻住他的嘴唇。

然后用舌尖顶开牙关，把一口水喂进他嘴里。

「乖乖喝下去。」

—

水顺着嘴角流下。

夏予辰眼神迷离，手指还在轻颤。

「……你真的标我了……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属于你了……？」

「你早就是了。」

他伸手摸过他的腺体，那上面还有红痕和唾液的黏意。

「从你第一次让我舔你开始，就不可能逃得掉。」

—

他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走。

洗手间里蒸气升腾，水声混着Alpha低喃。

「我会帮你洗干净。」

「会帮你养好腺体。」

「你是我养的没错——」

「但你不再只是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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