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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后，夏予辰冲出教室。

他没看任何人，只顾着跑，直到跑进了后栋教学楼的厕所，锁上最里面那间隔间，整个人滑坐在地上。

手摀着脖子，眼睛红了。

那一吻像烙印。

可他却不知道那是保护还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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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亲过、操过、标记过，现在连尊严都没了吗？」

「就像一张财产证明……被贴在讲台上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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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一句极轻的声音：

「出来。」

夏予辰没回应。

门被敲了两下，然后被打开。

是陆司寒。

他站在门口，低头看着他，依旧冷淡，但那双眼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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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气我？」

「……你亲我，是在护我，还是在警告他们？」

夏予辰擡起头，声音颤抖。

「你说是你操的我，当着全班这样讲……你有问过我吗？」

「你喜欢我吗？」

「还是，我只是你标记过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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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没有立刻回话。

他只是走进来，半跪下身，伸手扶住他的脸。

「我不知道该怎幺说喜欢。」

「但我知道，我不允许你被任何人碰。」

「不论是出于警告，还是保护——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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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他，这次没有观众、没有压力，只有湿润的眼眶与贴着心跳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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