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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夏予辰搬回自己家。

但每天黄昏，巷口那辆黑色车还是准时出现。

司寒没有催他上车，也不再说多余的话。

只是坐在后座，看着窗外，听着对方拉开车门、坐进来、拉好安全带。

—

有一天，他们开过一段高架桥，黄昏的光线横斜地照进来，夏予辰转过头，问了一句：

「你真的……一点都不会说喜欢吗？」

—

陆司寒望着前方，久久才开口。

「不是不会，是不习惯。」

「我爸从小就说，话少一点，才能让人怕你。」

「但你不是别人。」

—

夏予辰低头笑了，眼角发红。

「那你要不要为了我，试着不让我怕你？」

—

车停下时，他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转过头，凑近司寒，嘴唇几乎贴上对方的喉结：

「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不会说没关系，因为我会一直说。」

—

「说到你会。」

「说到你忍不住回我。」

—

司寒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节发白。

那天没有吻，也没有情报素骚动。

但那双手比任何一次进入还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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