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还是会经历一些不那幺美好的事情。
除了他对我说:你这招用了几次,把蛋糕推回来给我之外。
高中影响我最大的两件事情,就是周逸远把我传给他的那张开玩笑的专辑封面传到班级群组,还有曾经最信任的学姊抄袭我的画这两件事情。
那天,我问他:「你觉得我是个笑话吗?」讲完后,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传照片的人一定不是他。也不是没看见他眼里的伤和错愕,像被风刮到伤口。他张了张嘴,什幺也没说。十七岁的我们,谁都不会说。
吵完那天,我没有跟学校请假,也没有去美术教室。我骑脚踏车绕到河堤,坐在石阶上开始画素描,不是为了躲谁,是提醒自己:画的主权在我手上,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谈笑的材料。
我知道他不是恶意,他只是忘了锁上手机萤幕。真正刺到我的不是曝光,是被代替选择。
我原谅他的那一瞬间很小:深夜两点,社群媒体很安静。他的FB头像浮上来又消失,像讯息打了又删。第二天中午,我在走廊喝水,他从转角走过来,看到我就停了一下,他擡了一下下巴,像要说什幺,又把话吞回去,只是对我点了一下头,没有笑。
我忽然想到他为了家里流的眼泪,说着想去台北却愿意为了家里留下,想起他每个害怕被丢下的时刻。想到这里,我就没那幺生气了。
他没有站出来替我讲什幺、也没有去「处理」谁;他能做到的,只有不跟着笑、不转传、不再让手机离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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