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并没有人。罗天莳左右张望，仍没有看见人影。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踌躇了一阵子，他打算重新关上门，却赫然看见搁在地上的东西——是超市的塑胶袋。

他弯身提起来，重量有点沉。掀开袋子后，里头全是女孩的盥洗用品。有一条牙膏、粉色的牙刷、粉色的漱口杯。甚至还有卫生棉和免洗的贴身衣物——一意识到那些是什幺，罗天莳立刻把塑胶袋拢好。他故作镇定地回到屋内，将塑胶袋放到何晶翎旁边。

「妳检查看看，有没有什幺漏掉的。」罗天莳说。

何晶翎点点头，一擡头，却看见他耳根子红了。没给何晶翎探问的时间，罗天莳转过身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电话给许纬文。

响了许久，许纬文才接起来。

「怎幺了？」电话那头问。

罗天莳有点纳闷——这句话是他该问的吧？

「你把塑胶袋放在门口就走了。」

许纬文默了半晌，「……没什幺，我临时有事要忙。」他忽然笑了，「我回家啦，暂时不去你那里了。」 罗天莳本想追问，许纬文却又接着说：「我还有事，先挂断了。」

「等等，你……」

「好好照顾那女孩啊。」许纬文说，语气里掺了几分正经。

罗天莳还摸不着头绪，电话就被挂断了。他茫然地盯着手机萤幕，然后看了一眼何晶翎。何晶翎察觉他的视线，停下手边的动作，擡起眼来。她眨了眨眼睛，问道：「……发生什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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