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丢开了枪,一把扯开吴邪的衣服,把手放上去抚摸。
因为麻醉针的关系,其实皮肤的触觉也跟着钝化,但是亲眼看着一个讨厌的男人摸着自己还是令人非常难以忍受的一件事。
「放...手.......」吴邪发觉自己连舌头都开始发麻,说话变得十分吃力。
刘丧完全没看向他,只自顾自地在他身上游移,那种不带感情的抚摸,仿佛他不是在触碰一个人,而只是在研究某件物品般。
「跟我昨天看到的没什幺不同......」刘丧喃喃自语:「就是一副男人的身体。」
操!你昨天何时……吴邪脑中灵光一闪—难道那时在温泉外头的,是他?!
娘的这人越来越疯了!
刘丧开始解他的皮带,脱他的裤子,吴邪想要挣扎,也想狠狠踹他的头,但是他连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
刘丧随手将吴邪的裤子抛到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头,一面说:「别白费力气了,这麻醉枪连大型野兽都会乖乖就范,你不可能动得了的。」
刘丧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吴邪调开了视线—要他近距离地看刘丧的那话儿,他可能会当场吐出来。
操!如果要分配装备的话是否应该公平一点,怎幺对方拿着的是制服野兽的麻醉枪,自己却什幺也没分到!
他虽然移开了视线,但眼角余光仍然瞄得到刘丧的动作—他闭着眼,正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吴邪从没料到自己会陷入这种情境,他之前曾被小花闹腾过一次,但那是他的拜把兄弟,心理上他并不是那幺紧张。现在可不同,眼前这人明显已经崇拜闷油瓶到有些丧失神智,如果照这人莫名其妙的逻辑看来,他也许真会觉得上了自己,就能够更了解闷油瓶,就像某种宗教仪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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