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三个客户等他,都是老熟人。
第一个是DNM,姓黎,人前是某金融犯罪诉讼的辩护方,人后吸白粉吸到嘴角泛白,还不忘戴金丝眼镜的律师。
他穿着三万块的西装,动作急得跟狗一样。
丹麟递货时他双手接过,还压低声音说:「你这批货很干,我昨天才帮你压下一笔事,回头记得看帐。」说得好听,实际上他想赖点钱。
第二个是W10,丹麟就叫他老师。这人长年教补习班,有张斯文脸和一副嘶哑嗓。
「你这次货怎幺不秤重了?不怕我偷装?」老师还想装熟开玩笑。
「偷不偷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这边记帐清楚。」丹麟冷回一句。
老师最爱说自己懂文学,每次来拿货时都会在手臂内侧试药,有次甚至当场吟诗:「『浮生若梦』其实不是逃避,是证明清醒的无效……」说完就瘫在沙发上。丹麟最烦这种人,明明不堪入目还要装什幺品味。
最烦的还是第三个,96,做性暗房生意的混血胖子,在油麻地租了整层公寓专供打炮,喜欢大麻跟白粉。
96对丹麟总是油油地笑,今天还带来几个妹子,说是新货试香。那几个女人穿着宽松吊带衫,露出手臂打过针孔,眼神漂移,靠过来时还特意压胸到丹麟手臂上,嘴角含著白粉的残味。
「丹哥,有没有你也要的口味啊?」96拍他肩膀,眼神上下打量。
丹麟没笑,只将货一袋一袋丢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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