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学，天色微暗，教室里只剩下几个人。

语婕正收拾泽宇的课本，打算趁人少离开。

「泽宇。」她才刚转身，芷晴的声音就出现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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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婕顿了一下，努力维持语气平稳：「嗯？」

芷晴慢慢走近，站在她面前，眼神没有平时的温柔，反而像是锋利的针。

「你最近……是不是在隐瞒什幺？」

语婕心口微紧，手指下意识收紧书包的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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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语婕，一起变了。」

芷晴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明确的指控，「你突然开始喜欢田径、成绩变好、讲话方式也怪怪的。而她……她也不像以前那幺在乎我了。」

语婕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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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芷晴忽然往前一步，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

「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好小心。」

语婕往后退了一小步，背抵到课桌边。

她强迫自己镇定，「是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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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晴不说话，转身拉开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本纸条夹满的小笔记本——那是语婕曾经用过的日记。

语婕瞳孔微震，下意识伸手抢回：「那是——」

芷晴眼神一凛：「我不是偷看。我只是……在等妳愿意对我说实话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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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交换了什幺东西？」

芷晴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针刺入皮肤。

「你们是打赌？恶作剧？还是……」

语婕心跳剧烈，她知道，她们离真相已经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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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交换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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